什么会这么平静。不闹不骂不崩溃不诅咒。”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闹有用吗?”余怀周被牢牢的架着,身子朝前,脸别扭的朝后,逻辑清晰的解释,“就算是闹了,以游朝拿下运输和贸易权的身家,杀了我,国内也不会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我身无分文,就算是马不停蹄的挣,这辈子也挣不到游朝拥有的,掏空家底的我对国内没有利用价值了。与其闹的两败俱伤,不如留你好好的把孩子抚养长大。”
这解释合情合理。
得到答案的赵晓倩哦了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额首示意把他带进去。
余怀周脚下生了根,“你在酒店里为什么说我活该,为什么是用那种我欺负了你的眼神。”
“赵晓倩。”余怀周被不耐烦且嫌脏的人朝前硬拽了两步,踉跄了下匆匆站好,脑袋依旧看向赵晓倩,“我欺负你了吗?”
他启唇,“不是你一直……”
话没说完,赵晓倩已经打开车门上去了。
隔着车窗看余怀周被推着她确定进去凭他怎么都出不来的地界。
长达一小时后。
俩人出来了。
赵晓倩下车站定,蓦地甩出去一巴掌。
一巴掌后,另一巴掌紧随其后砸给了另外一人。
她当着他们的面打给负责人,“换人。”
对面莫名,“怎么了这是?这俩可是散打冠军,您亲自挑的。”
赵晓倩眉眼阴郁,“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挂断电话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甩在地面。
开车回家。
没去月嫂那把孩子抱回来,也没洗澡。
躺在床上许久,一点点的蜷缩成了一团。
赵晓倩给公司报了个病假,在家里躺了两天两夜。
不吃不喝不起床,对孩子不闻不问。
第三天。
精神病院的人打来电话,说余怀周两天水米未进,可能是阻断剂的副作用,昏迷了。
赵晓倩爬起来匆匆换衣服赶过去时。
余怀周穿着病号服,在她特意嘱咐过很干净,但没那么干净的单间病房里躺着。
病号服不肮脏但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