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能轻而易举地将鼎盛收入囊中了。我们一起合作,还不愁不能在海城当个土皇帝?这海城,要变天了。”
谢言瞳色晦暗,似斟酌着什么,幽幽道:
“是啊。海城,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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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回到曼园,白澜已经在等着她。
“怎么样?”
“她没怀疑我,把我当成一个贪慕虚荣,脑子不太灵光的家庭主妇。”苏曼说着,把于琼华送的那枚锦盒拿出来,递给了白澜。
白澜打开一看,轻蔑一笑,笑里,却藏着滔天的恨意:
“这些年,她不断敛财,多少人在这些蛀虫的祸害下,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而她却坐拥金山银山,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
苏曼说:“她和谢言是一伙的,现在谢言以北声的身份进了鼎盛,只怕于琼华的胃口,比于瀚铭的更大。我本来就是为了帮北声守住鼎盛,才答应你,帮你接近于琼华,要是玩脱了,鼎盛照样保不住。别说鼎盛,萧家是于家的死对头,他们不会让萧家人好过。”
“你傻呀!不止是你,萧家人、顾家、许家、于家,都知道,这个谢言是假的。他们即便有那个心思,要谢言取而代之萧北声,把鼎盛占为己有,也得多方忌惮。萧家还得防着这个谢言呢!于琼华他们,不花上个年,部署筹谋,没法吃下鼎盛、吞并萧家。你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她也不会轻易对你,和你在意的人,做什么。”
尽管白澜这么说,苏曼依旧忧心忡忡。
她没接话,而是回到了房间,坐到了梳妆镜前,把脖子上的项链,耳朵上的耳饰,纷纷卸下来。
镜子里的她略显疲惫。
白澜也跟了进来,替苏曼松掉了发饰,用梳子帮她梳头。
“于琼华的目标,在拿到于家的继承权,紧接着,会把目标再放到萧家上。趁她注意力转移,我们更好行动。现在你已经取得她信任,将来,找到她的罪证还不容易?”
“所以,从一开始,你让我去接近于琼华,借于琼华的力,打于瀚铭的力。其实就算好了,将来我还要为了北声,继续帮你查于琼华。只有这样,鼎盛和萧家人,才能彻底安全。是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