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为?”
甲戌咳嗽一阵,才放下手帕,目光看向贯日峰:“此地,曾有你我共同之心腹大患……”
老暮微微吸口冷气:“你要动皇庭?”
甲戌轻轻一笑:“尊老何必如此惊讶,不久前,泰岳也曾图谋之。”
老暮眯了眯眼:“既然话已经说开,不妨坦诚说说。”
甲戌道:“皇庭太子竟然谋夺诸侯国,这种事,似乎各国君都应该深恶痛绝。”
老暮点点头:“不错,你要借此做文章?”
甲戌道:“泰岳执掌庙堂,我觉得是该发动力量,就此事声讨皇庭了。”
老暮微微蹙眉:“只是声讨么?”
“当然不是,以泰岳的能力组织一支各国联合使团向皇庭讨要说法,总能做得到。我想,天下各国尽管战乱之中,也很乐于响应,毕竟此事十分恶劣。”
“此事倒不难做到,但恐怕不过打打嘴仗罢了,没有实质性作用。”
甲戌微微一笑:“尊老心知肚明,何苦非要让我说透。现如今,战事已经不可开交,可我们心里都有个巨大谜团不能确定……”
“你的意思是,想要借此看清嬴江二人?”
甲戌道:“是啊,最初我们被那不可思议的消息震惊了,以至于顺理成章觉得一切都假不了,经过太华之事,我多番细思,总觉得当初论断太过草率。如今,嬴无双回归,秦国对天下大局变得最为重要,我们都需要一个明确答案。”
“你的办法,就是威逼皇庭?”
“不错,五国使团,应该携带一定数量兵马,皇庭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自家太子刚做出见不得人之事,各诸侯小心谨慎也好,义愤填膺也罢,都说得过去。”
“然后呢?”老暮目光变得深沉,似乎察觉甲戌还有后续。
“然后……”甲戌目中寒光一闪:“我想,皇庭一定忍不了,你说会不会五国使团被杀,而后各国震怒,有大军围困燕京……”
老暮抚髯,“如此,江凡若是作假,再也藏不下去,务必要营救皇庭……”
“届时,和西秦真假一看便知,若是做戏,显然天下人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各位诸侯必定愤怒非常。”
老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