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变了。
——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尖叫呐喊声以及嘭嘭啪啪的械斗声。
“啊啊啊啊打洗你打洗你!敲!敲它的头!这条鱼没爪子!只要敲得准,一准儿就能死,不像那只鸡,会飞!”
“是敲这里吗?啊啊啊它动了!它在地上滑!我敲不重它的脑袋!”
“麻袋按住它!哦不对,我这儿没有麻袋!用围裙!围裙也可以!用围裙罩住它再敲!这条围裙我不要了,我再买新的!”
嘭!
有什么东西扑过去的声音,另外是一片锅碗瓢盆掉落在地的咣当声响。
“我按住它了!”
“菜刀不好用,给我擀面的棒槌!”
“擀面的棒槌?那是什么!我看的菜谱上没有这个东西!”
“就是那个!把那个拿给我!”
“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
……
“这两个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风,该不会有本事把厨房给拆了吧?”
客厅里,沙发上,听着厨房里的动静,陆铭万念俱灰的想道。
又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厨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叶总,鱼处理好了。”
谭雅一脸的鱼血和腥味——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她擦着头上的汗对叶凝霜说道。
在她身边的厨台上,挺大的一条鱼被切割成了大小不一的鱼块。
那刀法,只能叫切割,甚至连剁都算不上。
“嗯!放在那等我处理。”
叶凝霜头也不抬的回应道。
她这会儿已经在对付那只被斩去鸡头的大公鸡了。
“叶总,你在干嘛?”
谭雅伸头过来看。
只见叶凝霜手里拿着一个小镊子,有条不紊的在给鸡拔毛,那手法、那速度、精致的仿佛在处理一件顶级刺绣,慢条斯理,精细万分。
“……”
谭雅无语了。
“叶总,按你这拔鸡毛的速度,我们这顿晚饭真的要被拖成早饭了。”
她忍不住说道。
“那怎么办?菜谱上只教了如何烧鸡,从杀鸡到鸡脱毛只用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