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澜突然这么有恃无恐,想必是有了应对的手段。
比如,用蛊。
太医诊断,靠把脉,但若是有些蛊虫,可以改变脉象呢?
气氛,瞬间变得僵持起来。
大臣们面面相视。
拓跋颜竖起二指,嘴里似是念了句咒语,二指往眼睛上划过,再睁开,她便看到了乌澜腹中。
“怎么样?”拓跋巳问她,“真怀孕了?”
拓跋颜点头,“真的。”
确实有孕。
她用巫术看见了。
拓跋巳啧啧,“南楚真不是东西,揣着肚子想做皇贵妃,脸真大。”
拓跋颜没说什么。
她想看看,皇后会如何处理。
或许,她能帮忙。
乌澜身上有蛊。
她定是想用蛊,避开太医查脉。
只见唐洛洛起身,从凤座上缓步走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张符纸,她将符纸给了太医,“带着这张符,去给圣女诊脉。”
拓跋颜猜测,这符箓,应该能避开蛊虫的干扰?
显然,乌澜也猜到了。
她抗拒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让太医带着符给我诊脉,莫不是,安的别的心思?”
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她惯会。
她便是要将唐洛洛的符箓,说成是害人的东西。
“确实有别的心思。”唐洛洛说,“防止圣女用蛊虫作乱。”
乌澜嘴角一抽。
唐洛洛说话,每次都这么……实诚!
不按常理来。
“不然我们都公平些,你不用蛊,我不用符,就让太医正儿八经的把个脉?”
乌澜就要反驳,唐洛洛抬手,“别说你身上没有蛊,我能给你掀出来。”
乌澜:……
拓跋颜笑了。
她真喜欢这位皇后的性子。
对她胃口。
“圣女不肯让太医令诊断,莫不是心虚?”文相提出质疑。
乌澜哼笑,“皇后处处为难,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夫君吗,和亲作罢便是,叶将军,我也不要他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