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留下了迎春,迎春是自愿留下的,府上也缺个人打理琐事。”岑南舟说。
只当迎春是婢女的意思?
“你去见我父王做什么。”萧世子皱眉,“父王没为难你么。”
岑南舟摇头,“崇王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是么?”
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萧世子就要起身,“我先回去,出来一夜未归,免得父王迁怒于你。”
岑南舟拦下他,“王爷说,你可以在这养好伤再回去。”
他修长的手指,拉了拉萧洵脖子上的衣领。
遮盖住他脖子里的痕迹。
萧洵察觉到他的动作,知道他在遮什么,顿时嘴角微抽。
难怪刚才迎春看他的表情那么怪呢。
萧世子呵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脖子,眸色玩味。
岑南舟目光幽深,萧洵却听出了重点,“父王让我养好伤再回去,他同意了?”
“嗯。”
萧洵眼睛都亮了,“你是怎么劝我父王的?连我的话他都不听,怎会听你的?”
他以为,岑南舟去,父王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竟然劝服父王了?
岑南舟笑着,弯腰贴近他耳边,说,“我与崇王说,他若执意不答应,我便拉着你万劫不复,想来你父王投鼠忌器,自然就答应了。”
萧洵皱眉。
这话不是他昨晚跟岑南舟说的吗?
父王会因为这么简单的威胁,就答应了?
岑南舟捏了捏他的脸,“过了明路,你是我的了。”
萧世子回给他一个白眼,“怎么不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
后宫无人,唐洛洛也不需要宫斗,她躺了两天,趁着萧衍议政的时候,出宫去了趟魏家。
先是去见了阿娘,并告诉阿娘,大姐有喜了。
魏氏听了很高兴,不停地说好,就是可惜唐令仪没能回来。
“不过西北路远,她有孕不便舟车劳顿,还是好好养着,以后总有再见的时候。”魏氏很开明。
唐洛洛又看向唐二郎,“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