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出家当和尚差不多,那道士能对你倾心?”
孟婆疑问且质问。
木棉沉默。
谢恒, 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偏孟婆就要刨根问底,“我以为你逍遥快活去了,结果你去相夫教子?谢恒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如果他知道,你是阴司,他还会娶你么?”
“你不是向他透露了我的身份?”
木棉目光幽暗,“再说,我已经卸任了。”
“我透露是我的事,那你猜谢恒会不会怀疑你?而且,就算你卸任,你也是冥府的人。”
木棉沉默了。
“修道的,怎么可能跟个阴司做夫妻?”孟婆浅笑嫣然。
木棉无语,“你羡慕?”
孟婆嘴角一抽,“你说什么?”
“你说话听起来酸溜溜的,那不然就是嫉妒?”
孟婆:……
就无语。
谁羡慕嫉妒了?
她就是不信,道士能真心爱慕一个阴司?
木棉反而淡定下来,她自己挑了位置坐下,“倾不倾心又有什么要紧的,横竖只是一世夫妻,待他百年后,我依旧是我。”
孟婆挑眉,“所以你其实不喜欢那个道士,那你图什么?”
图他好看?
还是图他有钱,位高权重?
好像那道士都不符合条件吧?
“图我乐意。”木棉微笑。
孟婆呵呵,“恋爱脑,就该投胎去挖野菜!”
木棉:……
“闲话说完了,该说正事了。”木棉正视起来。
孟婆不以为然,“说什么?先头的祭品在这,后来的祭品不是被谢恒救走了么,那姓马的想家族绵长兴盛,又不想付出努力,便想到了献祭的法子,想与阴邪合作,只是碰巧,叫我遇见了而已。”
马老爷挑选献祭对象,都是随即的。
谁接受祭品,谁他就供奉谁,以求得庇护。
孟婆从锅里捞了碗汤,像沏茶一样的招待木棉,“我就是一时心软,不忍心看那几个可怜的祭品连魂魄都保不住,便将他们领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
孟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