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比父亲有心眼,景董想知道有没有人对他妻子有意思,别人不问,去问他儿媳妇。
但景政深会自己打听,“在外边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季绵绵摇头,“没有。”
“那有没有见到有意思的人?”
季绵绵更摇头了,“都是学者,谁和我这个门外汉有意思啊。”
景爷点头,很安心。
景董看着儿子,确实给了他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晚上他也效仿问妻子,“小雅,在外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有啊。可多了。”莫教授一直在和丈夫分享自己交流会中的灵感迸发,还有先进材料时大家的思想碰撞,说了许多。
景董:“……”忍着听了半个多小时,“那你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人?”
“当然也有了。”莫教授开始去说自己了解的那些研究的学者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有人不喝咖啡但爱闻咖啡味;有人不听音乐无法集中注意力;还有人是信徒每日祷告觉得自己有如今成就都是神赐予的……
景董又听了半个小时,最后打了个哈欠,“你们学校有老师年纪合适,适合给段文瑞介绍的吗?”
话题转移了。
莫教授:“都介绍二十多年了,能成早成了。”
难得真正假期,莫教授开始休息了。
季绵绵躺在床上,晃着嫩脚丫子,越想越不对劲,“老公,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儿?”
景政深正在替妻子复盘,忽然一阵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弟弟。“修竹?”
“大哥,我找嫂子。”
季绵绵穿着毛绒居家服跑下去,“干啥?”
景二少垂眸,酝酿了几秒钟,“有人让我转告大嫂:二十年零七个月二十三天的姐妹情,绝交。”
季绵绵:“糟了,是我家甜儿!甜儿~”
次日,
咖啡厅。
唐甜掏掏耳朵,“我说,你谁啊?谁认识你啊,忽然请我喝咖啡,你用意不轨啊?”
对面,季绵绵心虚,掏出给她早就买好的礼物,“我错了。”
瞅见礼物,还是国内早已断货只有国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