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还不爱你嘛~”
景政深:“这就是你的爱了?”
季绵绵嗷声停止,然后扬起自己因为吼劲儿太大憋得通红的小脸,和干燥的睫毛,清透又心虚的小眼神,“那,那咋弄?那要不,我,我给你生个孩儿?”
说完,季绵绵自己都否认了,“这也不行啊,我都还没长大也没毕业呢。”
景政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季绵绵小嘴角压着,委屈巴巴,“你非要这时候和我讨论这么哲学的话题吗?”
景爷:“……这不是哲学,这是你心里的答案。”
季绵绵:“我心里,我,心里是血管啊~”
这回是真把季绵绵逼的想哭了,谁发明的这么抽象的词语,心脏破开,不都是血管吗,咋说爱啊。
爱这东西,心里不是最明白的,脑袋明白才最重要,嘴巴能说出来就更完美了。
可季绵绵,脑袋浆里糊涂,嘴上吐不出来仨字。
景政深最后气的呼吸都得靠嘴了。
唐甜回到家里,自己上楼趴在床上,脑海里乱糟糟的,她烦躁的拽头发了,一头埋入被子里。
景修竹也回到了家中,进门,一身火气。
莫教授看着儿子一身脾气,问丈夫,“他怎么了?”
景董:“可能,工作不顺吧。”
莫教授:“工作不顺能这么大火气,你哪个茶叶给他两包降降火。”
深夜,景修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了,大脑还在运作。
唐甜蒙着被子,最后一下子掀开,长出一口气,拿出手机和景修竹发消息,
“我们分手吧”这普通的分手话术,到了唐甜这里,咋看咋别扭。
恋爱谈的也畸形,感情也全然没有,就相当于马和驴愣拉到一块配对,“分手”一词,好像不适合。
唐甜又换了个话语,“我们结束吧”这怎么觉得,跟痴男怨女一样,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感情纠葛似的?也觉得不对劲。
“就这样吧”唐甜看着这四个字,皱眉,怎么稀里糊涂的?一些话都不能敞亮了说,这样,到底是哪样?
唐甜再次郁闷的张开双臂,望着天花板,“老天爷啊,你赐我一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