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柔软的地方,他的手像是在揉面团一样,时而还试试其他花样。
公司已经无人了,景政深也告诉她休息室很隔音,但季绵绵不是在自己家,身子很紧,难以放开。
却这样,更让景政深着迷。
着迷这个浑身是宝,又是浑身是迷一样的宝贝。
只有这样,她在自己严重是透明的,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头有几次都撞到了床头的软垫上,景政深伸手摁着她脑袋,这下,他的力道更重了。
每一次的深处,季绵绵都浑身颤着,她身子都无力,呼吸都已凌乱,直到身上男人觉得差不多了,才能结束一场交融。
景政深是自律的,吃饭很少会一顿吃的很撑,只有很久没有尝到又让他欲不能克制时,他才会彻底放开,让自己一次性吃过瘾。那时候,一般是比较吓人的。但像平素日常,他这种自律一次不会撑到,也不会饿到,吃的七分饱,而次日,他还会很有胃口,继续保持。
结束后,季绵绵只想躺身边光速睡觉,而景政深则靠坐在床侧,看着睡着的小妻宝,捏捏她小脸,摸摸她小手,晃晃她胳膊,凑过去闻闻她的甜香味,又浅浅的亲她一口,季绵绵睡着了毫无知觉。
跑来给丈夫送南瓜酥饼呢,现在满脑子只有想睡觉了。
次日,季绵绵也是从丈夫的公司里边醒来,洗漱后去学校的。
路上,她加热了酥饼,本来给丈夫留四个的,自己先吃了两个垫吧小肚子,“老公,我给你留了两个。”
景政深没吃,季绵绵非要凑过去喂,最后他啃了几口,剩下的又是季绵绵给吃了。
“为了这几口南瓜酥饼,又把自己卖到哪儿了?”景爷开着车问。
季绵绵的小心脏跟坐着过山车似的,咻的一下提起来,“没,没卖啊,我卖我干啥?”
景政深看了眼副驾驶的小妻宝,“你的保镖又换了一批,最近外边安全,去哪儿都让他们了跟着,别自己独自行动。”
“可是老公,万一我有事儿,不想让他们跟呢?”
“绵绵,你可能还没理解我的意思,保镖对你只有一个功能就是保护你。只要你没遇到危险或者威胁,我不会收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汇报。你可以自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