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尊重的。
“收‘礼’了,来帮人办事。”季总坏笑挑眉,眼中充满戏谑。
季总直接点破,“我家小肥肉怎么又气到你了?说出来兄弟高兴高兴。”
景政深:“……”
文件随手扔桌子上,他不悦的拿起电话拨给助理,“送客。”
“肉儿在楼下,我车里。”
景政深吩咐,“不必了。”
挂了电话,计子安:“……”
景政深问:“他让你来干什么?”
“看你笑话。”
景总又要下逐客令了,季舟横才回答,“她忽悠我说周末来你办公室复习,书落你这里了,自己是逃课过来的,不敢见你,让我把书给她捎下去。”
这鬼话,亲哥一听都不信,周末,还学习?还来景政深办公室学习?太阳北边出来,也没这稀奇。
还逃课,“没结婚前我们不给她请假,叫逃课。结婚后,她只要闹你,她就只有请假。”
因为只有景政深,会没脾气又无奈,只好宠着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妻。
所以她翘课,一般都属于请假。
“摆明了不敢上来找你,不是她惹你了,就是她气你了。再不然,她又惹你又气你。”
但是季总来不是真帮妹子办事的,“我主要是想知道我妹豆干啥了。”
季绵绵在车里,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外号,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熟悉的门口。
坐久了,她自己下车蹦跶蹦跶,活动一下。
远处,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像是暗中的毒蛇,正在凝视着那颗活动蹦跶的小绵豆子,女人放长望远镜,现在近身接触季绵绵都不敢了。
景政深变态的控制欲,让季绵绵仿佛身处罩笼中。埃兰娜眯眼,对着季绵绵清晰明亮的眼眸,闪亮乌黑的水晶球眼珠,还有她那阳光下白里透粉的脸颊,寸寸肌肤,她笑了起来,发黄的牙齿,眼中的贪欲,像是看着一个待宰的羊羔,“终于见到你的真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