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绵绵点头,“教父小教父,我会想你们的。”
“就你嘴甜,想我们也没见你给我们打电话。”
“你还说,我打了,我打了一堆,你们都关机把我拉黑,这件事我还没找……喂!!你们俩别跑啊,我账还没算完呢!别逃啊,诶呀,老公,你别拽我后退呀~老公呀~”
眼睁睁的看着教父和小教父逃跑了。
季小绵绵气的站在屋檐下,吹了自己额前的碎发,“气死我了,我记本本上了。”
景政深看着小妻宝,笑容里都是爱意,不说话,光是看着,都看不够。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皱眉,就是打喷嚏的小动作,也是看不厌,“老公,你老看我干嘛?”
景政深拉着妻子的小手,他说不出来那些甜蜜的轻浮的话,季小绵绵能,“哦~原来是你太爱我了呀。”
景政深笑起来,“是啊,太爱你了,看不够。”
季绵绵钻到丈夫怀里,脖子上还带着纱布,景政深每次给她擦药的时候,看到伤口,季绵绵在大骂埃兰娜,他内心的心疼,就会化成说不出口的恨意,手有多轻,恨意就有多浓。
“老公,教父和小教父人很好的,你看谁家老大会因为救下边几个跑腿的人而亲自出马呀。说明他们把命当命,下边人是自己人。
你看抓我的埃兰娜,她要不是受你威胁,她的主刀医生在你手里,估计那些被抓起来的下属,她都会当成垫脚石不要了。”这一点,和季绵绵的理念不同。
季绵绵又强调了一次,“教父和小教父两个人真的很好的,教父教我果断雷厉在任何环境中优先保护自己,小教父教我宽容博爱善良勇敢,他们对我是真的很好的。”
她说了好多遍,景政深耐心听了很多遍。
季舟横去了秋月台看望妹妹,“你在外边给自己认了俩‘爹’的事儿,告诉咱家那四座大山吗?”
季绵绵摇头。
然后景太太殷勤的赶紧给吃好喝好的亲哥再添茶,跟个小丫鬟似的。
对面坐着看黑脸的景爷,拿着他宝贝老婆当端茶递水的丫头?!
“绵绵,你坐过来。”
季小绵绵狗腿子的又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