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钱的季氏集团创始人,他没六十万?”
“六万都悬。”季绵绵又说。
景老立马起身,推搡开在孙媳妇身边坐在的大孙子,“边儿去!”
自己坐季绵绵身边,“你没诓爷爷?”
“我诓你这干啥,我家男人是没钱的,为我爷爷的钱都在我奶奶手里,他都不知道家里多有钱,要不然你猜测他干嘛老买那些名贵瓷器啊。”季绵绵回答。
景老想多听听,“因为贵州,可以卖了换钱?”
季绵绵摇头,“单纯了不是,那卖了的钱最后抬头不还是进我奶奶口袋里,是我爷爷藏私房钱的,我以前因为举报过私房钱位置,被爷爷追着揍了。”
揍小绵绵的这事儿,景老有印象。
“他真的没钱啊?”
季绵绵点头,“我爸也没钱,我爸爸的钱都在我妈妈手里捏着,我们家的传统。”
景董忽然想起,“老季好像确实没什么多余花销,他连茶叶都是从江总处拿的。”
季绵绵:“呃,爸,我爸爸也还没那么‘贫穷’,他的‘贫穷’只有可能是得罪了我妈妈。大多数情况下,他手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但没我和我姐多。”
景老知道了,这六亿花的心里美了。
开始计划找个时间去看季老狗的笑话了。
人一有了美好期待,睡觉都是睡不着的。
季家,
季老爷子望着黄历研究,扯下了今天的一页,看着明日的提醒,“嗯,不宜出门!”
不出门了。
季绵绵晚上回卧室,洗漱后,看着腿上还有个蚊子叮咬的包,“毁了老公,少讹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