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丈夫是怎么了。
没结婚的时候他没开过荤,忍忍就算了,婚后,已经吃过肉味的人,很难克制住自己再吃回素的。
季绵绵的衣服已经被扒拉的七八了,头顶也被男人的大掌护着,被窝中的温度身高,下一秒,男人把被子都扔了。
季绵绵还挥手,“不唔,被子~”
她虽然是经历过不少次,但可没一次是直接被子都扔地上,毫不遮体的发生一切。
直到烛火点亮她的身体,季绵绵被烫的没有了其他的反应…
她的脖子,有人比她更在乎。
季绵绵在身下,像是一个小面团,任由搓揉捏掐。
胸前最柔软的地方,也丝毫没有逃过。
以为可以逃过的,结果这晚季绵绵再次经历了一次风雨……
等她结束,已经一点了。
景政深趴在她身上迟迟不下去,男人算是吃的舒服了,季绵绵胳膊落在男人健硕的后背处,肌肉也不全好,就只有一个视觉好,吹起来邦邦硌手,偏偏人家还跟没反应似的。
只要不洗头,季绵绵再次冲澡时很快,一出门就满脸怨气的裹着浴巾站在床边盯着半夜不睡觉打扰她的男人!
景政深坐在床边知足的笑起来,他抬手搂住妻子的腰,手落在她的屁股上宠溺的拍了两下,捏了捏肉,眸子里温柔的笑意,“今晚再换个睡衣穿,刚才穿的我扔地上了。”
季绵绵气呼呼的叫唤,“这儿就两个睡衣,我再换一个,你更别睡着了!”
景爷满脸荡漾着笑意,“我不看。”
“鬼才信你~”季绵绵气愤的打掉搂着自己腰的长臂,另一只手他还不老实的总摸自己。“撒开,我去换衣服了。”
另一件睡衣是季绵绵买的红色辟邪睡衣,她的过于性感,穿着出来时一瞬间,哪怕用浴巾裹着,景政深的眼眸都深沉了。
季绵绵就知道丈夫看到就会不对劲,立马钻了被窝,让景政深去洗澡。
男人冲洗的很快,出来时,景政深只围了个浴巾,不打算穿睡衣了。
季绵绵靠在床头玩着手机,“景政深,你要陪我鸡腿。”
景爷从衣帽间出来,“讹了爷爷,又开始讹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