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然后从这里逃出去。
“你叫什么?”曾远梅忽然问我。
我不愿意搭理她,我其实不喜欢和人交流,但日常生活中又不得不装得自己很正常。
不过,我对地上那些类似箓文的图案很感兴趣。
我问:“他为什么会在地上画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按照曾远梅的说法,她来的时候也被扔在那个红蜡烛旁边。
开始那段时间,欧雪生什么都没做,反而很照顾曾远梅。
可过了一段时间,欧雪生就说曾远梅不合格,然后便将曾远梅锁在浴池里。
从被锁进浴池的那一刻开始,曾远梅就变成了欧雪生发泄的对象。
可欧雪生所说的“不合格”又是什么意思?
听起来是精神病导致的臆想,就像我最初猜测的那样,欧雪生认为自己在进行某种仪式。
地上这些图案应该是他从道教箓文改画的。
看起来,欧雪生再来就得是三天后了,我可不会等那么久。
我直接用蜡烛烧断扎带,欧雪生通过监控看到我的行为肯定会回来。
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激怒他。
我烧断绑住手脚的扎带后,又将面包捏碎混着水涂抹在那些图案上,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激怒他。
不管是精神变态还是正常人,处于极度愤怒中都会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思维就会变得单一,也是我下手的最好时机。
不过,眼下我的胜算只有两成。
果然,怒气冲天的欧雪生回来了。
他打开门,直接冲向我,而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欧雪生冲到我跟前来,一巴掌将我抽翻在地。
我倒在地上后,欧雪生抬脚踹我,曾远梅则不断替我求情。
我想让曾远梅住嘴,因为面对这种变态,求情、求饶、惨叫只会让他更兴奋更疯狂。
可我什么都不能说,我在等待欧雪生力竭松懈的那一刻。
几分钟后,喘着粗气的欧雪生终于停手。
通过这几分钟,我确定了欧雪生是个力量不是很强,而且严重缺乏锻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