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费金看我都带着微笑,但我能从那个变态的微笑里感觉到杀意。
我甚至可以看到死神就站在费金的身后,手里还举着收割灵魂的镰刀。
我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杀人犯罪的证据,然后报警。
不过要搜集证据,就得以身犯险深入他的巢穴。
既然要冒险就必须有所准备,而我要做的就是带上一个能让他忌惮我身份的东西。
因此,我选中了一个五六半步枪弹夹,就是影视剧里那种装着子弹往枪膛里压的东西。
这东西正确的叫法是弹夹或者弹桥,并不是弹匣。
那个变态只要发现我手里有弹夹,就会猜到我应该是部队家属,不敢轻易对我下手。
我父亲是军人,79年自卫还击战结束几年后,就从野战军转为第一批内卫。
虽然内卫当年属于警察序列,但本质上还是军队。
7月13日那天,费金终于忍不住了,主动上前和我聊天,还问我要不要吃东西。
我当然不会吃,大部分孩子也不会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我故意说我不喜欢鱼,而是喜欢小兔小猫。
他马上表示,他养的猫刚生了一窝小猫。
变态诱使儿童的手段通常都是糖果或者小动物。
只是,他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在按照我的节奏进行。
就好像在oba游戏里,选打野位是需要带节奏的。
好的打野会牵着对方鼻子走,自己抓人的同时引领队友推塔。
费金注意到我背着书包,问我为什么今天要背着书包。
我故意打开书包,将里面的暑假作业给他看。
费金并没有起疑心,他不会想到我这个11岁的男孩儿目的是想要搜集他的犯罪证据。
我同时还告诉他,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但我还是要做作业,不然回家要挨揍。
我说偷偷跑出来,就会让他知道机会来了。
费金马上问我要不要看刚出生的小猫?我很高兴答应了。
然后我坐着费金的自行车离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因为这里几乎不可能见到路人。
他让我坐在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