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没出息,混口饭吃就行了,别动他们的一分钱。
我的事,与他们无关,这是我父母对我的一贯政策。
无所谓,我不在乎。
我更愿意自己待着看书,做个透明人,最好所有人都把我忘了。
最终结果,就是我父母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爸在听到我叫他局座后,只是冷漠问我有什么事?
我直接问他关于1998年那连续死亡事件。
他问:“你是为了搜集素材?”
“不是,我是想查案子。”
我故意这么说的,按理说知子莫如父。
但我父亲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无所谓了,毕竟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你想知道什么?”听起来局座大人是知道这件事。
“什么都想知道。”
“你问吧,但是你要写书写剧本的话,要注意行文措辞,不要乱写。”
局座大人依旧是这种语气,他以前在部队是做政工的。
不需要他提醒我也知道,毕竟我是在那种环境里长大的。
我对自己的定位始终是个星斗小民,政商这两个字我惹不起。
当然,我更不敢,也不会去诋毁人民群众。
局座大人告诉我一些吴渊没说的案件细节,应该是秘密。
首先那件案子其实暗地里协调了很多部门一起查,连尸检的法医都是从省厅直接派下来的。
法医只检查了最后一名死者唐天雨的尸体。
因为其他前6名死者的尸体都已经土葬。
如果要求火葬,村民又会闹事。
法医在唐天雨的身上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图案。
根据我父亲的描述,可以确定,那就是尸冢阵。
我爸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当时辅助省厅法医的人叫蒋思。
我爸,吴渊还有蒋思三个人是战友,而且都在13军。
蒋思也是我家亲戚的亲戚,也是我们本地警局的法医。
反正就是家族庞大关系网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