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解放战士,最后退伍回家务农。
好在爷爷是解放战士,要不我父亲参军的时候连政审都过不了。
等爷爷回到老家的时候,发现家房子都没了,就好像胡家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当时,唐家村有某户丈夫刚去世,留下寡妇和三个孩子。
爷爷因为某种原因入赘,因此改姓唐。
那位寡妇就是我奶奶,然后有了我父亲和我姑姑。
我以这段往事作为基础,写了《午夜开棺人》里主人公胡顺唐的家族史。
只不过《午夜开棺人》开篇故事那个小镇是我母亲的老家。
我爸说:“胡家消失是有原因的,这件事在你爷爷去世的那天晚上才告诉我。”
我不记得爷爷去世那天晚上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我才1岁多一点。
我爸接到我姑姑的消息时,立即从部队返回家乡,带着我和我妈返回老家乡下。
那时候我和我妈还没有随军,因此和我父亲分隔两地。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而我还在发烧,已经烧了三天,没有退烧的迹象。
即便这样,我父亲还是推着他那辆自行车,载着我母亲和濒死的我回到乡下。
按理说,1岁大的孩子,发了三天的烧不退,家长肯定早就送医院了。
但我父母没有,而且丝毫都不着急,好像他们笃定我生命力非常顽强。
就连给我说这段回忆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脸淡定,没有丝毫后怕。
很神奇对吧?但对我来说太正常了,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过来的。
“你的事,跟我无关”这个政策从我婴儿时期就开始实施。
真要说神奇,那就是上天赋予我跟别人不同的精神思维。
我始终看不清自己,不理解,不认可周边一切的事情。
更加融入不了“人”这个群体。
慢慢的,我发现这样挺好,身为怪物反而能在畸形的家庭活下去。
当清醒不被开启的时候,死亡就形同虚设。
身上所有的细胞都是俘虏,压着我行尸走肉地活着。
这也是我活到现在的原因。
那个漆黑的雨夜,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