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因为产生的疼痛也是令人无法忍受的。
刺进去后,我再次捂住他的嘴,因为他开始惨叫。
我贴着他耳朵告诉他,我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慢慢玩。
我这几十年来猎杀各种精神变态的同时,也学会了他们折磨人的办法。
我知道用刀刺进什么位置,会让人痛苦但不至于流血过多致死。
我也知道身体什么部位的骨头被打断最痛,但还能让你继续回答问题。
我可以连续折磨他好几天,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扛得住这些折磨,就算是我自己也不例外。
王俊最终交代,严鸿翔就藏在外婆家隔壁诊所里,也就是那名中医家里。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能藏在中医家里?
王俊说严鸿翔和那中医是结拜兄弟。
我立即将王俊带回去,然后把他绑在床上。
我让外婆给他手指消消毒,但是绝对不能放开他。
我还威胁如果放开王俊,我回来就会宰了他。
我外婆吓坏了,其实我挺愧疚的,我不应该吓她老人家。
可我没得选择,如果松开王俊,他肯定会去报信。
那个中医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我甚至都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
但我知道,两座吊脚楼最下层原本是连通的。
后来租出去后才在中间隔了一堵墙,但在墙壁上留了一扇门。
我找了根铁丝和掏耳勺就去了最下一层。
那扇门上挂着老式铁锁,这种锁用铁丝和掏耳勺就能打开。
就在我打开锁之后,我却发现门打不开,很明显门那边还有一把锁。
我怕打草惊蛇,不敢直接踹开。
我回忆了好半天,决定从阁楼上屋顶,再从屋顶走到隔壁。
隔壁吊脚楼的布局与这边几乎一样,所以,我可以从隔壁天井屋的位置下去。
从那里进去可进可退,如果被发现可以直接从阳台离开。
或者直接进入下一层,直接踹门返回。
严鸿翔是个越狱犯,中医和唐本义属于包庇犯,他们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按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