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贺茂慎行握紧纸扇念道:“画地为牢赴九域,复道阴阳生死开。”
念完后,贺茂慎行用纸扇拍向怨尸,但纸扇却直接变成碎片。
贺茂慎行立即挥手将碎片收回来重新变回纸扇,再次朝着泡菜大叔脑袋拍去。
泡菜大叔脑袋垂下嘴巴张开,大量的血蛆虫从其中掉落在他的鞋子上。
“帮个忙!”贺茂慎行跳到我身旁,打开行李盖,取出背包扔给我。
贺茂慎行说:“找到包里的白色罐子,将里面的泥土撒在那些血蛆虫上,我来对付怨尸。”
我说:“这么颠簸离开座位我根本就站不稳,帮不上你的忙。”
“这不是为了从你那里得到尸冢阵安排的戏,如果你不帮忙,不仅我们俩会死,飞机上其他几百个人都会死。”
我只是将背包还给他,用行动来表示我不会出手帮忙。
怨尸又漂浮到其中一个虫尸头顶,不断吐出那种血蛆虫。
血蛆虫落在虫尸身上的同时,那些变异甲虫纷纷从虫尸体内钻出来,看起来像是在逃命。
贺茂慎行从包里拿出白色罐子:“你如果不帮忙,我只能盼着飞机坠毁的时候,火焰能烧尽一切否则,因为这些血蛆虫一旦扩散开来,末世就会降临。”
此时,魔塚对我说:“白毛阴阳师没有危言耸听,不管这是不是一场戏,如果不及时制止,就会形成你们人类所称的疫情。”
既然魔塚都这么说了,我只能伸手拿过那个白色罐子。
打开罐子的时候,扑鼻而来的酸臭差点把我熏晕过去。
我问:“这是什么?”
“酸土。”贺茂慎行和魔塚同时回答。
贺茂慎行又说:“大部分虫子都怕酸土,驭虫师就算可以控制虫子,但更怕虫群失控,所以都会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贺茂慎行不是阴阳师吗?怎么又变成驭虫师了?
我来不及问这些,但我也不知道如何在如此颠簸的机舱里站稳。
其实颠簸已经让我双腿都在发抖,这是恐机症带来的自然反应,是我完全无法自控的。
魔塚说:“你只管拿稳罐子,我来帮你固定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