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苏妘一直和容洵待到萧陆声回府之后,才与其告别。
临走之前,苏妘说道:“着人将地龙烧上吧。”
容洵点了头,这个时候,他的确需要更暖和的御寒措施,属实不必谦虚。
如此几日。
苏妘都带着清宁,拿着医书到梨落院来,二人常在东厢房的外间下棋,亦或者研究医书和容洵的病情。
刚开始还好。
时日久了,萧陆声也逐渐从丧失母亲的悲痛中缓过劲来,他才发现,每次回府,主院都没有人。
这日,他拿着冬橘回来,看主院冷冷清清的,问道:“太子妃呢?”
其中一个丫鬟福身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在梨落院还未回来。”
又在梨落院。
放下冬橘,就朝梨落院去。
路上,萧陆声问简顺道:“近来,你可同清宁问过话?”
简顺小心答道:“还真没有,再说,自殿下您对太子妃过分信任之后,再也没问过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清宁很得太子妃的信任,她对太子妃也是忠心的,所以,奴才不知道殿下要问的是什么。”
萧陆声皱着眉头。
问什么,他还能问什么。
“太子妃每日在梨落院的时间,比在主屋的时间还多。”
简顺这才察觉,主子爷这是醋了。
他与清宁之间,多少还是会交流的,说道:“清宁说太子妃每日都拿着医书去梨落院,偶尔还陪容大人下棋。”
萧陆声轻‘嗯’了一声,随口的问道:“上回的事情,清宁不肯说,私底下,你可有问过?”
上回的事情,不就是太子妃去了一趟万安堂,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奴才问过,但是清宁什么都没有说,只说太子妃对殿下的情意可比日月,情比金坚。”
可比日月,情比金坚。
很显然,清宁不会告诉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太子妃对太子殿下的情意不可置疑。
自妘儿亲自毁了萧御之后。
他就再也没有怀疑过妘儿和他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