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耸耸肩,初春的天气,夜里风露又大又冷,她冷的打哆嗦。
忽然的就想起了容洵。
她去过钦天监外的凉亭好几次,但都没有勇气去敲门。
毕竟,容洵说了,他要闭关,闭个年。
一刻钟后,清宁端了吃食回来,二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用食。
“你也吃啊。”苏妘让清宁也动筷子。
清宁摇头,“奴婢不饿。”
她看着苏妘,虽然娘娘能吃,但是,身上也没有长多余的肉,倒也没什么好叮嘱的了。
吃着吃着,那外头的风,大得不成样子。
清宁连忙给她又拿了个披风来。
苏妘吃得火热,倒不觉得冷,与清宁说道:“我记得之前,你和羽七,你们两个可有打算?他预备什么时候来跟本宫要人?”
清宁羞了下,“奴婢现在还不想嫁,等娘娘、小皇子平安之后再说。”
听清宁这般说。
苏妘知道,她这是放心不下自己。
到时候,她必定要为清宁准备好嫁妆才行。
吃过夜食之后。
苏妘洗漱之后,就回了寝殿,一侧的窗户没关,将桌案上的奏折都吹到了地上。
她走过去,将奏折捡起来时,透着隐隐的烛光看到竟是容洵的字。
容洵写了什么奏折?
看了一眼屏风后面,萧陆声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
她捡起来,然后坐到一旁的炕上看起来。
只见容洵预测了苍云国未来五年的国运,一切皆好,只是年后南方会有水患,边疆匈奴也会对边境进行骚扰,要多加防范。
最后,容洵提报了一个名字,程仲,将会是下一任的监正。
程仲是谁?
苏妘心神一跳,想起去钦天监时,丁老头说钦天监国之重地,普通人不得进入。
特殊命格之人却可以。
当时丁老头还说,钦天监连洒扫的下人都没有,可她当时看到的那个瘦弱的少年,他拿着扫帚,一瘸一拐的,又是什么身份呢?
就像景文,他也是十天半月去一次钦天监,其余时候也都是在宫外的住所。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