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遁吗?”
羽七和林世安警铃大作,忙道:“臣这就去看看。”
苏妘抬手,“也许是本宫太敏感,总把事情往坏处去想。”
萧陆声道:“先去看看。”
“是。”
看羽七和林世安急步离开。
苏妘看向萧陆声,“夫君是否觉得我小题大做了?毕竟,只是因为一些没有证据的怀疑。”
“我还怕你闷坏了,你找些事情给林世安,疏影和羽七他们做,他们也不至于太闲了。”
苏妘:“……”
如果他们知道皇上是这么想的,会不会想造反?
“一个婢女,既得公主重视,却又不是陪嫁者,还要回去大漠,就这一点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顿了顿萧陆声继续说道:“这婢女还是中原人名字,骨相娇小,也不似大漠女子的强壮。”
苏妘笑笑,“所以皇上也觉得可疑。”
“当然。”
他揉了揉脑袋,搂着妻子,“不提她了,这些小事情,就让他们去折腾罢了。”
漳县来了奏折,连日的大毒日头,等秋收时,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还有锦州、靖州蝗虫灾害也很严重。
要不然,大漠的求和,他真不一定会答应。
两人腻歪了下,萧陆声忽然叹了起来。
苏妘问道:“怎么了?”
萧陆声道:“今日下朝,我出宫的时候,碰到了谢宴珩,他看起来沮丧极了,心情也很差的样子。”
苏妘歪着脑袋,让他继续说。
“他说他不过是和友人喝了两杯酒,回去就让欧玉荣揪耳朵,堂堂将军,成何体统。”
说到此处,萧陆声露出了羡慕的神情,“这生活多鲜活?”
苏妘反应过来,“皇上是觉得日子淡如水,没意思了?”
后者清了清嗓子,“倒也不是,就是你能不能跟我发发脾气,又或者蛮不讲理,稍不如意就撒泼打滚,嗯,没有人的时候,也可以打我……”
“你这是说我端着?”
“咳咳,你也算不得端着,就是咱们这么多年,好久没吵架了,也没人往我这宫中送女人,就没有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