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风来得稍微晚了点。
穿着正装，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在看见沈墨的时候瞳孔一缩。
但在看见他的外套挂在苏瑾瑜身上的时候，神色又精彩起来。
“沈总，你怎么也来了？”
沈墨道：“不用在意我，我只是陪鱼鱼走一趟。”
“哦，”赵成风也没有多想：“听说林总去了国外，沈总是替林总照顾妹妹吧？”
沈墨笑了笑。
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
赵成风有些拘谨地坐了下来。
苏瑾瑜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人左肩上的魂火不翼而飞，整个人身上都缠绕着一股浓浓的阴寒之气。
他一靠近，感觉比空调都要得劲。
“苏大师，具体情况我之前已经和你说了，你有什么头绪吗？”
苏瑾瑜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口袋。
往桌上一摆。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香灰。
香灰摊开来。
高楼之上有风，但那些香灰仿佛自带重量似的，凝而不散。
“你说你做噩梦的时候全都是同一副场景，能画出来吗？”
赵成风拧了下眉头。
“我画画不太行。”
“没事，把手指放上去，心里想着梦中的场景就行。”
“我试试。”
片刻后。
赵成风闭上眼睛，而他的手指却自己动了起来。
紧接着，一副诡异的画呈现出来。
那是一个漩涡。
火焰一般，里面纠缠着无数条蛇，蛇的身体扭曲在一起，盘根错节，乍一看仿佛纠缠在一起的蛆虫，无端让人有点犯恶心。
漩涡深处空了一块。
里面似乎应该有些什么东西，但赵成风犹豫了半天，没能画出来。
看来他在梦里也没有将这个漩涡里的东西看清楚。
苏瑾瑜蹭了蹭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有点恶寒。
她不怕恶鬼不怕猛虎财狼，却对蛇这种生物格外不感冒。
虽然算不上怕，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