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或许是伯瑜自导自演的好戏,故意陷害我等……一定是这样……请主公明鉴。”
“别说了,”刘表袍袖一挥,冷笑道:“难道伯瑜为了栽赃你们,在出征之前能甘愿把真实军情,全都透露给袁术?
他自己不要命了么?
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
阿琮,从现在开始,你禁足在府中,没有我命令,不能出府。
德珪,从即日起,你南郡太守之位,暂时让与蒯异度。
都下去吧!”
说完,转过身去,以背对着两人,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刘琮和蔡瑁对视了一眼,好像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军情要说不是他们故意透露出去的,恐怕谁都不相信。
两人解释也没用,只好冲着刘表的背影拱了拱手,倒退着出门。
来到门外,刘琮苦着脸道:“舅父,我被禁足了,咱们怎么办?”
“我的南郡太守还不是被免职?”
蔡瑁叹了口气,眼神里露出凶光道:“我十分肯定,这一定是刘琦自己所为。
以此来中伤你我二人。
回想起之前他遇刺,也是同样情形,所有人都相信是我干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
刘琮无计可施道:“其他人倒也无所谓,可是连父亲都相信,是我在背后捅刀子,我还能怎样辩解?”
“既然无法辩解,就静观其变吧,”蔡瑁摇着头,叹着气,倒背双手,落寞的远去。
刘琮也只能接受现实,回到府中禁足。
……
刘琦被叫到了州牧府的书房。
“琦儿,军情已经泄露,”刘表脸色沉重的把密信往前推了推,沮丧道:“依为父之见,北伐袁术就暂缓吧。”
刘琦接过那封密信看了看,平静的道:“父亲,讨袁檄文已经发出,天下人皆知。
要是临时撤兵,半途而废,岂不让天下人嗤笑?”
刘表吃惊的看着长子道:“依我儿之见……即使军情泄露,也要执意出兵?
如此一来,可要凶险十倍啊。”
刘琦淡然笑道:“袁术冢中枯骨而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