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西凉军,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颤声道:“我胡氏一族世居城北,一直奉公守法,循规蹈矩,尔等为何突然兴兵来犯?”
郭汜冷声道:“呸,你这老匹夫,当面支持荆州军,与我西凉军作对,以为老子不知?
今日便摘下你老儿人头,让尔等一众土地主瞧瞧,这便是与我等作对之下场。”
胡家主道:“荆州军也是朝廷军队,就算老夫为其捐粮,也不犯死罪吧?”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郭汜鼻孔哼了一声,右手一挥道:“动手!”
他麾下上万西凉军,蜂拥而上,汇集在胡氏坞堡墙下。
以胡氏这等规模的坞堡,防卫百人以下的流匪尚可,但面对训练有素的万余西凉军,便显得不堪一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西凉军便已经攻上城墙,从里面打开坞堡大门。
郭汜率领军马,浩浩荡荡进到坞堡之内。
地下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尸体,所有青壮部曲都已经被诛杀殆尽。
坞堡内仅剩下了一众老弱妇孺,全都聚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
有人把幸存的胡家主推到郭汜跟前,郭汜得意的笑道:“看到没有,这便是你对抗我西凉军,所应受惩罚。
现在,你可感到悔不当初?”
胡家主眼看自己惨遭灭门,心中早已万念俱灰,啐了一口血痰怒道:“土匪,你们这些人连土匪都不如。
就凭尔等这般残暴,就远比不上荆州军。
今日老夫固然身死,但来日荆州军必然会为老夫报仇。”
“还敢嘴硬?”
郭汜一拳打掉胡家主的下巴,鲜血染红了他下颌的白须。
紧接着,郭汜又命令士兵,从人群中架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锦衣少女。
能穿这样服饰的,在府中必然地位尊贵,跟家主关系也最为亲近。
有士兵伸手把少女胸前衣襟撕裂,少女雪白的胸脯便显现在所有士兵眼前。
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西凉军兵兴致勃勃,发出轰然大笑。
郭汜饶有兴致的看着胡家主道:“老家伙,你倒是不怕死,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