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进了厨房。
刚才苏半夏进去的时候,是张玲花恰巧不在。
而院子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显然张玲花对财物粮食都看得很重,做饭的时候,喜欢锁着门。
裴照轻声解释:
“我妈从小穷惯了,后来和我爸在这街市生活,更是不得不活得精明算计。
不然家里一做饭,人家闻着味道就来了,借粮借肉的,更有甚者端着破碗就来了。
从我记事起,她就爱给屋子上锁,一做饭就紧闭大门。”
苏半夏恍然:
“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那白色粉末肯定不是从厨房投下去的。
今天白天人多,很多人在你家看热闹,热闹都瞧了两趟了。
只可能是那时候有人投下的,放也只能是放在水井里。”
苏半夏的脑海中划过几张脸。
落荒而逃的杨家父女,恨意汹涌的章平医师……
“难道是杨大成和杨雪梅?你当众揭穿了她怀孕的事,说不定是他们蓄意报复?”
裴照直接摇头:“不可能,他们没有作案时间。
他们来我家是商谈婚事的,看样子根本没想到我会当面揭穿,所以随身携带毒药的可能不大。
而且他们才离开不久,之后再没回来,没有作案时间。”
苏半夏仔细回想:“对,他们当时站的位置不对,离水井挺远的,根本没有作案条件。”
裴照这时已打起一桶水。
这桶水在夕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清澈见底,毫无粉末的痕迹。
裴照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异常,把水倒了,又继续打了一桶。
如此反复两遍,仍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粉末的踪迹。
苏半夏的脸色沉了下来。
裴照也反应过来,他低声说:
“你先回屋里,我去厨房看看。”
苏半夏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房。
三分钟后,裴照端着一碗水进屋。
“这一碗和你打的一样,说明这人不是把毒下在水井里的,是下在水缸里,而,这人就在咱们院子里。”
苏半夏蹙眉:“会是谁?”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