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女儿,还想开医馆做神医,有我杨大成在一天,这事就不可能!”
杨雪梅心有不甘的躺回床上,眼里冒着狠辣的光:
“爸,那你快去找裴家人吧!”
她巴不得裴家人一见到苏半夏就打起来。
最好是让苏半夏也尝尝扒光了衣服,被人殴打的滋味!
杨大成出了大门,瑟瑟发抖的李秋菊才敢从地上起来。
杨雪梅见到她,就想到苏半夏。
心里面更气了,不由分说的搓磨起李秋菊来。
大晚上的,刚吃完饭,又嚷着要吃现磨的花生糊,花生不许有红衣,得用手一个个的剥干净。
李秋菊认命的剥着花生,她生的两个小儿子看见了,跑过来帮忙。
杨雪梅却一碗热水往李秋菊的脸上泼去:
“我是让你剥花生,你倒好,竟然使唤起这两个小畜生了!
他两不是擤鼻涕,就是抠鼻屎,脏得和叫花子一样,剥出来的花生怎么吃?你要毒死我啊!”
李秋菊烫得满脸通红,浑身淋透,又痛又怕的颤抖个不停。
她的小儿子害怕的缩在她身后,大一点的儿子杨文磊已经六岁,到了懂事的年纪。
杨文磊埋着头靠在李秋菊的怀里,眼中满是恨意。
被李秋菊赶出去后,他偷偷溜出了屋子。
裴家老宅,废弃的修理铺里。
三名义诊的病患已经选了出来。
一位是街道办的负责人,他媳妇怀不上孩子。
找苏半夏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第二位是之前对苏半夏说常年关节疼的大妈。
第三位则是一个小孩子,四五岁了还不开口说话。
苏半夏拿出随身的脉枕,小巧玲珑的,是裴照给她缝制的。
前几天看到裴照坐在窗边,一针一线的做这个。
苏半夏还好好笑话了他一顿,直夸他好一个家庭妇男,贤夫良父呢。
到了晚上,裴照就让她见识到了家庭妇男的力量,贤夫良父的诱惑……
那天后,苏半夏再不敢取笑他。
就怕他白天笑眯眯,晚上却要重振夫纲,把她累得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