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眼眸沉沉,冷静的仿若冬日的寒潭,叫齐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哪怕是眼神之间的触碰,都叫齐琴感到胆寒。
齐琴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和苏半夏的之间的差别,她们早就不再是乡里的小姑娘了,自己原地踏步,甚至越过越差,苏半夏却悄然成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不是她能挑战的存在,苏半夏不过是一句话,便叫她浑身控制不住的胆寒。
“你,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夏冷笑:“齐琴,是你自己承认也好,还是需要我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前拆穿你?”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顾夏看在齐琴现在日子过得可怜的份上,是不想过多的为难齐琴的,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若是齐琴这人油盐不进,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那就不要怪她不给她留一条生路。
齐琴瞬间有些心虚,可是想到昨晚她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听从高阳的安排,高阳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高阳说了,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齐琴刚才也趁乱在人群中看过了,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什么痕迹都在火焰中毁灭,若是烧成了这个鬼样子,还能留下什么证据,那才叫有鬼了。
她挺起胸脯,胆气也跟着壮起来。
“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你就赖在我身上了,苏半夏,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当了大小姐富太太,是个有钱人了,你说什么话就是对的,我虽然穷,却也不是给你们有钱人随便冤枉的!”
齐琴说着,眼眶红了一圈,颇有种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她试图煽动乡民的情绪,几句话就让乡民代入到自己身上。
“是呀,半夏,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啊,你这话说的,好像这场山火是齐琴干的一样!”
“对呀,齐琴她和我们一样,连你们种植基地的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可能放火。”
甚至一位大婶还失望的看着顾夏:“小夏啊,婶子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最热心善良的一个人了,怎么有钱了之后,反倒变得这么……也成了那种黑心肝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苏半夏她早就没拿我们当乡亲了,她心里真有我们,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