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被拐卖的,该死,调查的时候竟然被他们骗住了,第二件事呢?什么事让你难以启齿?”
“那个禽兽他……”江依娜忍着恶心,才把那件事说出来。
江老爷子沉默了,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酱紫色的嘴唇翕动着:“竟然有这种事,那男人瞧着……老实巴交的,竟然这般猪狗不如!!”
他气得捶了桌子:“哼!秦天定是被他教坏了,还好你没糊涂,没让人给他放出来,这种人确实不能管,让他牢底座穿才叫好!”
江老爷子骂了好一会,才平复自己愤怒的心情。
“秦天现在只有一个人生活,这和我之前的料想不一样,看来是不能让他一个人生活,依娜,我看不如和江冀坦白吧,我不忍心他一个人生活。”
“可……江冀没有这么大度,爸,他如果知道秦天的存在,绝对不会放过我。”江依娜急了,若是父亲昨天劝说她认下秦天,她在没见过这孩子之前,处于愧疚的心理,说不定就会答应下来,冲动的和江冀摊牌。
可今天她清醒了,理智回归了大脑,这孩子绝对不能认。
“爸,您别糊涂了,认了秦天,根本没办法安置,江冀说不定会和我离婚,他早就想生一个流着他自己血脉的儿子,江家没了他,以后如何对付那些政敌!”
江老爷子从前树敌太多,没了江冀在身前,恐怕朝不保夕命不久矣。
“哎……”江老爷子重重叹气:“从前风光,晚景萧疏,不然这样吧,让那孩子认在你族长堂哥名下,怎么说也是我江家的种,他们不会告诉江冀的,正好我们在海城,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也方便隐蔽。”
江依娜最后妥协了,她父亲身体不好,经常是清醒一会,昏迷一会,能不能平安度过70岁,都不一定。
秦天恐怕是他的一个执念了。
顾夏带着丈夫孩子当天下午就到了白云观。
冬日的观内树木稀疏,未清扫的观内后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
顾夏从廊下抄起扫把就去打扫,听到动静的广神子开窗朝外瞧来。
“夏夏!哎哟,我的好徒儿来了。”广神子快步出室内,朝着顾夏奔来。
霍云骁连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