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黎涔，你是瞧不起我张千道么？”
果然下一刻，张千道竟然直接上钩了。
苏陌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没想到黎涔会突然插这么一句。
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狠狠瞪了黎涔一眼，转头却不得不继续赔笑对张千道解释道：“黎涔她一向心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
“我当然知道！”张千道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苏陌的话，怒气冲冲地转向黎涔，“怎么着？我张千道就活该被你们空洞协会的人瞧不起？我实力是不如你，可我他妈的也是有尊严的！”
黎涔挑了挑眉，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尊严？尊严能当饭吃吗？尊严能让你在空洞中活下来吗？尊严？不是靠实力获取的么？”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千道一腔怒火，也让他原本涨红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张千道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加入空洞协会，付出和收获这个东西，起伏太大！
而且，空洞协会中，多方势力角逐，自己这种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怕是会反而显得平庸！
平庸的人，如何获得尊严？
没有尊严的活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行了，黎涔，你别说了。”
苏陌见张千道情绪低落，连忙打圆场，转头又换上一副笑脸对张千道说道：“老张啊，你看你，跟个娘们儿似的，怎么还急眼了呢？黎涔她说话就是这德行，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张千道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闷闷地喝着茶，心中却充满了苦涩。
苏陌见状，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索性也不再绕弯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张千道面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