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多了几分匠气。”楚阳说着,便对着那副画一指:“你看这山上的树木,被你画得有些整齐了,真正的深山,树种繁杂,很难长得这么整齐,在这方面你处理的不到位。”
“当然瑕不掩瑜,这幅画仍然是一幅水准之作。”
朱长青听闻此言,顿时如同醍醐灌顶,拍了拍额头,不由得感慨道:“哎呀!听君一言,胜读十年圣贤书啊,我过分追求技法,却忽略了细节,导致这幅画少了几分灵气,我说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啊!”
朱长青说着,忍不住对楚阳竖起了大拇指。
“楚先生,你是高手,现场这么多画家,没有任何人指出这处细节问题,只有你看出来了。”
许一城见朱长青夸赞楚阳,立即脸色不悦道:“师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越是外行头脑越清晰,这并不奇怪。”朱长青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楚阳,感觉有些看不透楚阳了,难道楚阳是个深藏不露的国画高手?可他觉得许一城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留意。
可是许一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楚阳,他想起那天在江州林家楚阳说过的话,心中泛起一股冷笑。
“师父,也许真是我小看楚兄了,也许楚兄真是隐藏的高手,当初在江州,他曾经亲口说过,他的水平并不比那个什么朱长青低。”
“他还说丹青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手就行,不值一提。”
“如果楚兄不是个高手,又怎么敢放出此等豪言呢。”
许一城还记得当初楚阳说过的话,再稍加润色。
朱长青眉头紧皱,面容变得严肃起来。虽然楚阳是他的恩人,可他视丹青为崇高的艺术,而楚阳这么说,未免太过狂妄。
“许一城,真没想到你这么阴险。”林婉瑜凤眼翘起,扫了眼许一城,有些为楚阳打抱不平。
“婉瑜,我阴险什么了,难道我撒谎了吗?这可都是楚兄亲口所说。”许一城摊了摊手,摆出满脸无辜的表情。
“当时楚阳和朱大师根本不认识,楚阳说出这种话并无不妥,倒是你喜欢翻旧账,还记得这么清楚,添油加醋,分明就是故意挑拨离间。”林婉瑜道。
楚阳对林婉瑜摇了摇头,道:“不要跟这个疯子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