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人生了，自己恶补了那么多古玩捡漏知识，在地摊上蹲了三个小时，花了五百块钱，竟然买了俩夜壶！！！“花多少钱买的？”楚阳问她。
梁芸冷着脸回答道：“一只二百五，两只五百块。”
闻言，楚阳摇头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个二百五，花这点钱就想捡漏？价格不对，东西怎么可能对！”
“到代的东西，哪怕是夜壶，也不可能花五百块就能买的来，除非你真有眼力，才能从这些地摊老板手里捡漏。”
“这帮摆摊摆了半辈子的老油条，他们摊上这些东西要么是樊家井出品的，要么就是石佛寺的造的，九成九的大新活儿，你学了半月就想从他们手上捡漏，太高估自己的水平了！”
梁芸深受打击，不服气的对楚阳说道：“你怎么就敢断定，我这就是夜壶？”
楚阳淡淡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人，他叫姜少龙，他和你一样，也把夜壶当成了宝贝，不过他比你更绝，他把尿壶当成了酒樽。”
“他还把酒倒进里面，不仅自己喝，还给别人喝，你说这个人绝不绝。”
楚阳回想起曾经姜少龙拿尿壶当龙樽的往事，还是忍不住想笑。
梁芸不相信的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我才不相信，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了，故意忽悠我是吧！”
梁芸其实想说，不可能有这种傻逼，会拿尿壶当酒壶，不过是觉得说“傻逼”有些不雅。
“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外甥女，她也知道。”楚阳对梁芸说。
当初“龙樽大会”，林婉瑜也是亲历者。
梁芸看向外甥女，说道：“婉瑜，你要实话实说，可不能对小姨撒谎啊。”
林婉瑜认真的对梁芸道：“小姨，是真的，那个人是真把尿壶当成酒樽了，我没理由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当初他还为此举办了一个龙樽大会，就是在别人面前炫耀他的酒樽，然后把这个东西当成盛酒的器皿，请别人喝酒。”
梁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看到外甥女一脸认真的表情，感觉外甥女应该没有对她撒谎，可是她十分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人呢，居然把夜壶当成酒樽，用这东西盛酒，不仅自己喝，还要炫耀，还要请别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