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概率非常小。
这不,宁人杰的一些支持者们,已经在小声议论楚阳,质疑楚阳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陶馆长所说的都有道理,楚阳是不是被国宝帮那些人给骗了?”
“那群国宝帮,专门割退休老头的韭菜,怎么割到楚阳的头上了?”
“这很正常,飘了呗,当你身处底层,突然一夜暴富,或者突然拥有了一定地位之后,你也一样急于摆脱自己以前的身份,想要通过附庸风雅来自己,美化你的品位,如此一来,最容易上当受骗。”
“照这么说,楚阳这次可真是糗大了,被人割了韭菜不说,问题是他还不清醒,没有自知之明,以后说不定给割韭菜割得更狠。”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为了巴结楚阳,而送出的国宝级古董呢?”
“我看啊够呛!除非楚阳认识京圈大佬,反正在咱们江北这个圈子里,可能性非常小。”
“我承认楚阳现在身份地位提升了,可是一个人的文化素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弥补的,人家宁少爷和白老先生受京圈文人雅士的熏陶那么多年,楚阳怎么可能追得上。”
一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在对楚阳评头论足,楚阳所拥有的国宝级古董,是他们难以想象的,甚至可以和某英博物馆媲美。
既然江北博物馆不识抬举,楚阳也不会强求。
宁人杰和白老他们,看到楚阳遭受很多人的质疑,心中都十分得意。
尤其是宁人杰,他感觉胜利的天平,终于要向着他倾斜了,谁能想到,他这个京城来的人,竟然能在江北起势,而楚阳在自己的主场,却得不到当地人的支持,落了下风。
陶馆长敷衍似的,对着楚阳笑了笑,说道:“楚上将,我刚才说的话有些欠考虑了,在此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你若是和我计较,我可受不起啊。”陶馆长的话,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股子阴阳味道。
楚阳皱了皱眉,说道:“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我不会因为你刚才说错了话,就对你赶尽杀绝,除非你是歹徒,是暴徒,做了危害江北人们的事情,否则你不值得我对针对你。”
“不过就算我不针对你,你就这样一直混日子,你这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