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行吗?”
陶士林可不想失去这份美差,每天混混日子,坐在办公室里,吹吹空调,喝喝茶,再看看青龙写的小说,这小日子多快活多自在啊。
碰到节日,福利也不赖,吃吃喝喝,还能搂着馆内的年轻女下属唱唱歌。
如果自己失去了这个馆长的位子,自己还能去干什么呢,这些年业务能力已经退步的太明显了,他想换下家都不好换,除非搞点关系,不过他得罪楚阳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他在江北还真不容易换下家。
楚阳直接回应道:“怎么,你这馆长,说话和放屁一样,这还不到十分钟,你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
陶士林着急死了,他情急之下,指着宁人杰和白老先生他们说道:“是他们的失误,所有的责任应该追究他们,确实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愚弄我们江北人,恶搞斗彩鸡缸杯,害得我们白白期待了一场,要追究也是追究他们!”
白老的右眼,此时已经由红色转为乌青色,他此刻被陶士林指着骂,自然也不肯咽下这口恶气。
“姓陶的,我跟大家开个玩笑,你却当真了,我可没求着你相信我,是你听说我要捐斗彩鸡缸杯,主动靠上来舔我,你现在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白老说道。
宁人杰也是脸色一沉,心道这个陶士林,真他妈活腻了,本来让白老背锅,危机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他却跳出来了。
楚阳站在旁边,静静看戏。
狗咬狗,一嘴毛,就看谁咬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