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发现,说完这话后,秦富商的脸色已经黑了。只是顾忌着他的面子未曾反驳而已。
犹豫片刻后,乔师友道:
“不如小婿今日也陪珍娘一起去进香,路上也正好和岳父一起说说话。”
如此方能增进感情,叫岳父更舍得在他身上花钱。
却没想到,向来对他很重视的岳父,这次却没有接他递出的橄榄枝,反而不冷不热道:
“读书要紧,你八月不是还要下场么,又岂能为上香这等小事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乔师友也不想显得自己太讨好岳家,只好作罢。
秦珍娘其实挺想让丈夫陪着一起去,但又怕耽误他读书,这才没有坚持。
来到马车上,才对母亲和祖母抱怨道:
“爹怎么不让相公一起去,他是读书人,见多识广,有他陪着也叫人心里踏实。”
她很崇拜自己的秀才夫婿,在其耳濡目染下,对这种神鬼之事,也没那么信了。
秦老夫人其实有些看不惯这个自命清高的孙女婿。
闻言翻了个白眼道:
“可别!他那种迂腐之人,万一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了神使观主,那咱们家可就亏大了!”
“还有,你娘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把观主的事情告知其他人吗?怎么看乔师友的样子,竟也知道了?”
“相公又不是外人。”秦珍娘见自家祖母因为那观主贬低自己夫婿,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道:
“祖母,那观主的架子竟然这么大吗?连一句质疑的话都听不得?”
虽说已经听母亲说了那观主有多么神奇的本事,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她对那位神秘的观主还是没什么敬畏之心的。
秦老夫人听她这腔调,被气得够呛,闻言冷脸道:
“为了给你治脸,你娘可是跪着求观主,又许了千两的供奉,才得来这次机会。你竟是一点不珍惜我们的心意,把我们的嘱咐当耳旁风!”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今日去若得罪了观主,往后就别认我这个祖母了!”
听她把话说得这么严重,秦珍娘不由委屈不已,转眼便红了眼眶。
她才生产不过月余,又因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