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娘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淡了下来:
“祛斑确实是小事一桩,可那么多杏林高手都束手无策的斑,她在短短一炷香时间里就去掉了,就是很了不起了!”
“相公,那观主是真正的高人,我们得好生敬重,这样以后家里有人生病了,才能多一份保障啊!”她语重心长地劝道。
乔师友直接拧起了眉头:
“听你这意思,还打算经常去参拜供奉?”
那观主一出手就叫秦家出了上千两的供品,在敛财方面实在是心黑手狠,珍娘若经常去,那还不得很快就被那观主掏空嫁妆。
“当然。平时不烧香,难道临时抱佛脚么?”秦珍娘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却没想到,丈夫的一张脸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厉:
“不许去!”
“生病就找大夫,我乔家乃是耕读传家的清正人家,你若还想做乔家的媳妇,就不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这哪里算怪力乱神,观主的本事明明就……”
秦珍娘还想辩驳,却因为丈夫冰冷的眼神止住了话头。
“好了,你别气了,我不去就是了。”
珍娘到底还年轻,没有那种需要看病救命的迫切需求,又习惯了事事以丈夫为先。一见丈夫如此激烈的反对,到底不想因此伤了夫妻感情,只能赶紧服软。
心中却有些郁闷,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顽固自大的人呢,事实摆在眼前,却依然置若罔闻,独断专行。
如此看来,倒也不必特意嘱咐丈夫保守秘密了,他根本就不信神使观主,更不可能对外去宣扬观主的本事。
她此时却不知道,她这不可一世的夫婿,将来为了巴结座师,也有求着她去找神使观主的一天。
此为后话。
对于信众的家事,陈青竹是不关心的。
除了自己的修为,她最在意的便是慈航观的经营。
毕竟,这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容身之所,将来也要把女儿接过来,自然是要将其打造得固若金汤才行。
眼看着距离她下令慈航观全体操练已经快一个月了。
发月钱的时间也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