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乔师友信誓旦旦暴增:
“若无万全把握,学生岂敢来座师面前胡说。”
“此事关系重大,座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经宏心中不太耐烦,但为了外甥的病情,还是强自压下。
能考上举人的,脑子里都不是稻草,这举子只要不是昏了头,应该是确实有可靠消息的。
找了一间附近酒楼的雅间,两人各自落座。
乔师友又要求屏退闲杂人等,只留最可信的,张经宏也都耐着性子一一满足。
“如今可以说了吧?”
乔师友也不含糊,将慈航观那观主可治百病百伤,且连严同知夫人与袁御史夫人都是慈航观虔诚信众的事一并说了。
张经宏顿时狐疑地皱眉。
靖南伯府之所以因为一件小事落到如今的地步,明面上的主要推手,便是那严同知与袁御史。
这两人一个将案子公开堂审,死咬着靖南伯府不放。
另一个,则是上书揭发靖南伯府的这一桩公案。
先前他们一直都以为,慈航观背后,定有一个权势滔天的人撑腰,所以才能指挥得了这两人。
只是那人藏得太深,所以他们才一直没能找出来。
如今这举子的话,却似乎指出了另一个方向。
“你何以肯定这些人供奉慈航观,是因为那观主的本事,而非其他?”
乔师友道:
“因为小人的岳父秦大富一家,便是慈航观的虔诚信众,还颇受那观主重视。是以,小人对慈航观的内情,规矩,都十分清楚。”
张经宏心中大为惊讶。
秦大富这个人他有印象。
先前张家派来调查的人就已经查到,许多富商家眷都爱往慈航观跑。
这秦大富就是其中最殷勤的那一个。
当初未免打草惊蛇,调查的人也不敢贸然去逼问这些富商。
如今看来,先前他们竟是完全想错了方向。
张家与靖南侯府调查了那么久,都找不到那位幕后的大人物,不是因为对方太神秘。
而是根本就没有那样一个人!
慈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