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因此亲自将他提拔在了户部侍郎的位置上。
瞄着这个位置的官员们,自然不好公然和永安帝唱反调,在永安帝兴头上找这崔文海的不是。
他们都等着崔文海上任后抓他的小辫子。
这不,机会很快就来了。
有人得到消息,本次京城瘟疫的症状,和饶州兴德县那次的症状一模一样。
在京城找了饶州的商人核实无误后,早朝之上,立刻就有人公然参了崔文海一本。
永安帝本就十分忧心京城的瘟疫。
几乎不用想,京城发生瘟疫这种大事,必然又会被叛党借题发挥。
原指望遏制了兴德瘟疫的崔文海能发挥大作用,没想到,按照崔文海的提议行事,竟是让京城的瘟疫愈演愈烈。
“崔文海,既然京城的瘟疫与兴德的症状如出一辙,为何不直接延用兴德药方?”
上首的永安帝语气虽然平静,神色中却带上了怀疑。
被皇帝这一质问,崔文海额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下来了。
“臣……臣……”
他结巴着好半晌说不出半个字。
开脱的理由早就想过无数个,可无疑全都只能是缓兵之计。
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
此时再继续欺君,只能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