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仓库,因此先去了一趟直隶与晋省赈济雪灾,回来得晚了些。”
陈青竹对忠心的下属解释道。
郑元乃一算时间,听说送圣旨的钦差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南都的。
可见观主在这期间,不仅从京城回到了南都,还来来回回地把晋省与直隶各府跑了个遍。
这等速度,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且,这般速度,就说明观主是一个人在行动。
一个人搬空了禁军的仓库,又拿着物资去赈灾,这又是何等神通!
每当他觉得观主已经很强大的时候,观主总会展现出更多让他震惊的神异本领。
“您是一回来便直接来淞沪了吗?”
他想起南都的情形,还是有些担心,也不确定观主到底知不知道。
陈青竹道:
“当然不是,是彻底占领了南都才过来的。”
如今已经算很沉稳的郑元乃,听到这话也不由惊得有些结巴:
“彻底……占领南都?”
观主离京才几天啊?
他怎么感觉观主这几天就干了寻常人半年都未必能完成的事情!
陈青竹并不觉得这算什么。
“没错。南都所有权贵都控制在了府衙,禁军,守备营兵马也尽归我手。”
“你这边按兵不动,警惕开春后的朝廷水师便是。三府士兵待遇一律保持不变,若缺粮饷了,便提前送个信来南都,我会给你送过来。”
“是!”
郑元乃紧绷的心弦总算是松下来一半。
观主回来了,南都大局已定,领兵打仗以外的事情都有人做主,他便不用为此殚精竭虑了。
但想起距离南都只有两百里的扬州,他的另一半心弦依旧没有松懈下来:
“观主,我爹那边……”
陈青竹知道他想问什么,回道:
“钦差队伍直接来了南都,没经过扬州。”
“前日,严庆之挟持南都权贵困于南都府衙,已经派人去向你爹求援了。”
郑元乃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管怎么看,他爹都比他先收到南都的消息。
严庆之既然会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