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太子竟连这些都与你说了?”
“是,朝上的事情,殿下总爱寻人说一说。”楚明云笑道。
楚父捋着胡子,笑的更满意了。
他还问道:“为夫听说,太子妃身子越发不好了?”
“是,殿下担心,听了院判彭太医的话,让她静养,现在两位郡主都养在蓬莱院。”楚明云低眉应道。
“哦?那你多费费心,莫要让两位郡主住的不舒坦了。”叮嘱完,楚父又笑道,“不过,父亲相信你,不然太子也不会放心的将两位郡主养在蓬莱院了。”
“大殿下今日未过来?”楚父又往门外探看,才想起卓承颐来。
楚明云笑道:“是,女儿带了些南方的东西给父亲母亲,车上没有地方了,便没有带孩子们。”
“哎,那些东西都是小节,父亲还是更愿意瞧瞧大殿下他们几个。”楚父连忙说道。
白氏正好端了茶进来,闻言就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也许久未见到过颐儿,咳,大殿下了。”
“那姨娘改日到府中去看我,岂不是更好?”楚明云撒娇似的说道,又解释,“现在两位郡主与颐儿在一起,我总不好只带他们三个,而忽略了两位郡主。”
楚父颔首:“是这个理儿。”
白氏还有些遗憾,但也没说什么。
楚明云与楚父又叙话几句,便起身,跟着白氏到了她院子里。
一坐下,楚明云便忍不住问起楚明溪来。
白氏叹气:“别提了,东北那个角门已经改了,她每日要在那里开什么道场……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老爷这几日有些不愿意了。”
“她还真能给人解惑?”楚明云惊讶。
白氏摆摆手:“我去听了一次,人家感情不和的,她就劝人忍一忍,为了孩子;人家种地想问问收成的,她说那是天意不敢透漏;人家做生意赔了的,她说这是命运,无法更改。”
楚明云:……
简而言之,就两个字,忽悠。
“竟还有人信吗?”楚明云不解。
白氏摆摆手:“还真有人信,而且偶尔的,还真被她瞎猫碰见死耗子,咳,解答对一回。”
所以,楚明溪现在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