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
因为他发现，这所谓的比目妖鱼，之所以飞行速度迅捷，其实是占了环境之利。
比如，修士在此受到重重压制，可妖鱼却不受任何影响，并且在游动飞跃之时，还能莫名其妙削弱部分空间压力，这样自然可让自身速度暴涨。
此消彼长之下，妖鱼才会变得难缠。
换而言之，这看起来痴傻的玩意儿。
它居然能利用空间之力！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天直接呆住了！
小爷辛苦修道千年，又有逆天神器相助，至今也不过勉强操控空间之力，可这连灵智都不健全的玩意，居然也有此能力？
难道现在空间之力都烂大街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会用几招？
连只会游泳撞墙的傻子都会了？
一时间，秦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想起有关飘渺之海的传说，他瞬间觉得很有必要探寻一番隐秘，否则难保心中信仰不会崩塌。
于是他没有迟疑，当即顺手一捞，便从下方捡来了一具妖尸，将之悬浮身前仔细打量，暗中更是探出神识悄然扫描，几乎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而他这番举动虽然怪异，却也并没有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