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归墟来的人们,不论是做何种工作,不都是在各种各样的瓶中之船中。
按照甄启之前的见闻,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无意之间,他们看到了归墟运作的本质。他们就像靠近巨舰的木筏,此时哪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瓶子是透明的,那些有自己工作要做的人们可不是,虽然他们不受控制地被夹在这些空泡中间,可却没有一个空泡看到他们。
此情此景,那个晚来的甄启还说不出话来,早来的那个却已经从中恢复过来。
“别愣着了。咱们得赶紧回到原本的身体里,以防不测。”
晚来的那个此时显然没有回过神来,完全听不进去,听到此话,却是在那里低声喃喃:
“我们还回得去吗……”
从求知欲的角度来说,他们确实很难放下这一切回去。毕竟他们在时间的长河中遨游,只要选对目的地,再怎么停留都不影响及时返回,根本不必这么着急。
“少异想天开。”那先来之人明显清醒很多:“我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要是不赶紧脱身,怕是再没机会走了。你活够了,我可还没有。”
如此说也合乎逻辑,这震撼的一切虽然无视他们,但不代表对他们一视同仁。这里的人太多了,太过灯火辉煌了,说是无组织无纪律,谁信呢。
即使如此,晚来的那个依然被欲望吸引,不愿就此离开。反正他们此时知之甚少,没法凭空下结论,归根结底,不还是要通过等价交换的法术来得出结论。
他们的等价交换依赖于之前的结丹,按理来说,他们是没法再如此施展了,但精神世界中极易扭曲的一切却让他们可以迅速重新结丹,因此,他们为此又结出了一个特殊的身外丹。
只是这个身外丹与他们经验中的不同。他们之前的结丹好像元婴一样有自己的想法,但这个却不一样。
那晚来者一边想,一边就要通过等价交换来寻找方法,可手伸出一半却被抓住。
“你少来。你一看就是已经被欲望吞噬,这等价交换断不能让你来。”
这话也没错,但晚来那个如何能死心。
“难道我们就这么来看一眼,直接就走吗?”
两人的想法明显产生差别,如果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