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工作人员拿着她的身份证多看了两眼,随口问了句,“是本人吗?怎么不像!”
身份证上的照片确实不好看,但刹那间她慌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件事成了阴影,她再也没考虑过去拿驾照了。
他嗤之以鼻,“是挺笨的。”
私人的会馆地方很隐秘,三层的建筑,似乎是已经包场了,盛闻架轻路熟的带着她上了二楼。
一下电梯,余温就看见一群人正在摆麻将,迟书正对着自己,目不斜视的摸着牌。
她一眼就认出了他手腕上的东西,是她那天掉落的发绳,此时上面绑着几颗鹿角珠,被他当成手串在戴。
迟书是那种漂亮到有光的人,生的有些柔,却带着棱角,整个人很瘦,像是一个久病不愈的人,总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
坐在他身边男人丢下麻将过来,毫不客气的伸手扯下余温的口罩。
她没有防备,耳朵被扯的生疼,眼中带着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