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温无所谓的样子,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在下风了,她说的那样郑重其事,倒显得自己卑鄙了。
“我相信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谷沉直勾勾的看着余温,似乎是想将她看穿一样,“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我最后一次联系上她,她说跟男朋友出海,然后就人间蒸发了,当初我着急忙出国的事情,没报警。”
余温的血凉透了,连呼吸都不畅了,“没有谁去害一个身患绝症,无亲无故的人,无利可图。”
谷沉没再说什么,走的时候买走了店门口的两盆雏菊。
等他走后,余温虚软的坐在椅子上,迟书没跟她说过那个女人死在哪里,这始终让她无法安心,最后想了想,还是拿着店里的座机,打通了迟书的电话。
“喂……”迟书的声音里带着散漫跟慵懒。
“是我……”余温攥着电话,“要不咱们见一面吧,我想问你一点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
“行!”电话那头的迟书很是高兴,“你来我家吧,那个姓严的没在国内,上次我给他找的麻烦还没解决,他头大的很。”
他似乎很得意。
余温想起上次严簌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神都能杀人,看来迟书这次下狠手了。
迟书在国外很有名气,上流社会的人脉很多,为难一个律师,不算什么。
等她挂断电话,已经八点多了,她跟小赵说了一声,让她收拾一下关门,自己也帮忙将门口的盆栽搬了进来。
有一盆散尾葵太沉了,余温抱不起来,正想叫小赵过来帮忙,一双手已经抓着盆边,直接拎了起来。
余温一抬头,就看见余京南鼻青脸肿的样子,眼圈还是红的,却毫不费力的将盆栽抱回屋里。
“姐,你磕的没事了吧。”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两盒药,“消炎的跟止疼的,我都买了。”
余京南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无措。
“谢谢。”余温客气而又故意的疏远。
小赵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想问,这是亲姐弟吗?
她收拾好一切,拎着包就下班了。
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余京南更紧张拘束了,一双狗狗眼看着姐姐,“姐,知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