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头发盖住,额角的一块疤痕。
他看见盛闻,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想将手铐藏起来,但却无能为力,只能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警察看着他坐下,“十分钟,我先出去抽根烟。”
“别叫我哥。”盛闻一双丹凤眼显得更冷峻了,“看来你过的不错,胖了不少。”
成荀之蔫蔫的坐在椅子上,“哥,事情是我做的,我认了,你别为了我娶余温,你不知道她那个爸在盛家门口怎么骂你的,他说你欺骗感情,仗势欺人,我就气不过,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想维护盛闻而已。
迟书只当影子一样,冷冷的看着兄弟两个,虽然他跟成荀之算是蛇鼠一窝,但盛闻却是成荀之仰望的哥,一个这样混蛋的人,在提起盛闻的时候,总是满嘴的骄傲。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咱们小时候的事情。”成荀之红着眼眶,“没手机没网的,我就胡乱的想,我干什么你都管我,他们都说什么爹系亲哥,怕我掉水里,连我放烟花你都担心,你对我那么好。”
“管你了,却惯的你无法无天了。”盛闻瞪了他一眼,“余温的父亲还在重症监护室,随时有生命危险,你在这里自求多福。”
“那你别管我了,让我爸妈去解决。”成荀之咬着牙,“哥,别娶余温,我见你一面就是想说这个,你要是敢娶她,我越狱出去也不会放过她!”
盛闻一杯水全泼在了成荀之的脸上,眼底冰冷,“滚!”
迟书在一旁已经将水杯里的水给喝完了,仰着脖子,往嘴里倒着最后一滴,半开玩笑的说道,“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年底能出来吗,我就要移民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成荀之对迟书还很不客气,“找你过来,就是想骂你一顿,要不是你的馊主意,老子也不会被关起来。”
迟书笑着挨了顿骂,时间就到了,两个人从屋子里出去,正好看见之前开出租的女人,她是来做笔录的,背着挎包,干净利落的齐肩发,经过两个人的时候,往迟书的身上多看了两眼。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盛闻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小赵的声音,“盛先生是吗?我跟宋露要的你的电话,余温被个男的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