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关门,反身将门用脚踢上,屋内瞬间一片灰暗,只有荧幕的光在狭小的包厢内闪烁着。
余温一直盯着蛋糕,“又不是谁生日,怎么买这个?”
“之前见你很喜欢。”他将蛋糕摆在茶几上,做的很精致,黑色的天鹅,每一瓣羽毛都是巧克力,“本来想买个寿桃的,就跟之前一样,但老板说那种已经淘汰了,都不会做了。”
他掀开盖子,将叉子拿出来递给余温,“不用切,就这样吃。”
余温挖了一勺子,咬在嘴里,奶油巧克力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唇边还沾着一点奶油,伸手想要擦拭。
但迟书已经将手伸过来了,微冷的指尖擦着她的唇角,眼底是浓浓的爱意。
两个人愣是挖完了大半块蛋糕,肚子鼓鼓的窝在沙发上看着电影,很无趣的片子,迟书却看完了,他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仰头喝了一口。
“这个片子的制片人我认识,还想拉拢我给煤老板的情妇拍电影,那女人我见过,台词都念不好,胸大无脑的主儿。”他像是说笑话一样,“我迟书再被封杀,也不会拿着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余温也拿了一瓶啤酒,找不到开瓶器,迟书帮她咬开。
“我会想办法让成荀之跟盛闻闹翻的,让成家不再封杀你。”余温喝了一口啤酒,酒气顺着鼻腔散出来。
“没必要,就算是没有大投资,小成本的一样能拍出好的来。”迟书黑发细碎,几根几乎要戳到他的眼睛里,“我爸以前不过是剧组里打杂的,后来被炒了之后,自己花了两百万拍了片子,当初票房十几亿,他一夜成名。”
迟书从未再任何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他孩子很多,私生子更是笋一样的冒出来。”迟书的眼睛在乱发中明亮,“我跟他不一样,喜欢一个人,就如同血液贯彻一生,谁也替换不掉。”
余温又何尝不是这样。
两个人没有心思看什么电影了,余温随手点了一个,看了半个小时,愣是都没有半点印象。
“等我出了国,就不方便联系了,等我找到了安全的方式。”迟书伸手想要摸余温的头发,几次指尖都触碰到了发梢,却还是停了下来。
他不敢,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