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沾地,晚上直接去酒店参加就职宴,原本安排自己的专职司机接余温的,没想到出门不小心踩到玻璃渣了,明天请假了。
唯一能派的上的人,是个姓钱的,办事还是靠谱的,盛闻就直接敲定这个。
盛闻拎着手机回来,余温已经将礼服叠好了,正穿着他的衬衫,他合身的衣服,余温穿着却跟短裙一样,松松垮垮的,虽然上半身只解开了两颗扣子,却透着性感。
果然情侣间互穿衣服是很有没魅惑力的事,盛闻的眼睛眯了眯,忽然上前,单手环她的腰肢,人就被扔在床上去了。
盛闻的衣服果然不一般,就算他扯了好几下,愣是一颗扣子都没掉,他反倒没有耐心去解扣子,直接将宽松的衬衣往上推,当套头的衣服脱下了。
余温侧过脸去,看着镜子里两个人,眼底麻木。
明天什么都结束了。
余温想起见过的寄居蟹,为了活下去总是换着壳,她对以后的人生,充满了期待。
结束后,余温身上的骨头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收拾了两天家里的卫生,还这么折腾,靠在抱枕上,伸手摸了摸窗帘,想着竟然忘记送到洗衣店去了。
盛闻拿起床头柜上,拆快递留下的广告纸,随意的叠着纸船,步骤杂乱无章,最后随时丢在垃圾桶里。
以前两个人早就睡了,今天余温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担心明天的事情。
“一直看窗帘是想换吗?”盛闻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有时间了去选几套,我准备将隔壁的房买下来,当衣帽间用,家里太小了,衣服都只能叠着放了。”
盛闻那些衣服,做出来就不适合放在余温千把块的衣柜里的,一股子樟脑丸的味。
“我想填个浴缸,你家里的那种,家里的洗手间太小,要不将楼下的也买了?”余温不过是随口开着玩笑,盛闻却很凝重的点了点头,“主意不错。”
余温笑了笑,没再接话,“我爸的手术有时间就安排,还有余京南,他闹脾气就踹他,去我妈那告状,我妈主张棍棒教育,一打就老实了,还有我妈那里,也得经常叫她去做体检,她怕花钱,得骗她是免费的。”
盛闻瞟了她一眼,拧了下眉,“干嘛呢?跟交代后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