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眉眼冷淡俊秀,目光盯着水纹,仿佛只是洗了个手,然后拿着粗糙的树叶,擦去手指上的水。
她没有问烫伤是怎么来的,除了他自己,谁敢这么做,余温知道那种疼,他得多狠的心,能将烟头按在自己的皮肉上,甚至比她之前的伤口还烫的厉害。
盛问撸下袖子,随手带上腕表,整条手臂,也唯独腕骨处是好的了。
“该回去了,晚上不是还有晚宴吗?”盛闻锋利的眉眼上透出几分的冷然,远处已经日落西山了,“我的助理找了司机来接了,晚上我有事情,不去参加晚宴。”
余温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直沉默寡言,直到走到了来时的路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车边,身边是一个穿着牛仔裤格子衫的当地人,腰上还挂着一打大串钥匙,转头四处看的时候,钥匙跟裤腰带上的铁片碰撞着。
这就是盛闻的助理,余温没见过。
但余温压根没留下什么照片,助理也未必见过曾经的余温,但是见自己的老板佳人在侧,只是多看了两眼之后,就过来殷勤的接过买的那盒甜点。
他走到盛闻身边,恭敬的说着什么,余温站的远,隐约的听见跟踪航班之类的话,盛闻也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助理拉开车门,让他坐进去之后,走向了余温。
助理从身上的黑皮包里掏出一叠的马来币,声音恭敬,“盛先生让我给您的,感谢您两个小时的相陪,不成敬意,他知道您不缺钱,但他不想欠您人情,您可以随手丢了。”
这是直接想跟她撇清关系的样子,余温求之不得。
她接过钱,直接塞进了包里,晚风吹过,乌黑的长发盖在眉眼之中几缕,竟然有几分狐媚惑人的样子,美的让人几乎窒息。
“有了不情之请,盛先生手臂上的烫伤是怎么来的?”余温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看起来还有刚烫的,不去医院看看吗?胳膊上的皮肉没有多少好的了。”
一听着话,助理连忙摇了摇头,眼底带着些许的无奈。
“盛先生自己心里过不去的时候就折磨自己。”助理原本是不会跟旁人提起的,或许是见了美人,不好拒绝,“我家太太的死明明是意外,他偏觉得是自己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