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河道都没找到尸体之后,在浴缸里割腕过。”朱助理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他甚至还阻止医生施救,说自己是个杀人凶手,他将你的死因,归咎于自己的疏忽,你太低估了他对你的爱了。”
十分钟后,迟书从楼上下来,整栋房子里都没有了余温的身影。
…………
寺庙修建于民国时代,那时候背井离乡的国人为了祭奠家里的亲人,专门修建的,许多华人的后代都被同化了,已经忘记了旧俗,很少来这里上香,竟然成了旅游景点。
余温过去的时候,穿着制服的保安还一个劲儿的解释着,说原本不该晚上放人进来的,无奈盛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盛闻果然在这里,人没出什么事,正坐在井边的石头上发呆,旁边只有橘黄色的路灯,他的整张脸都沉在阴影之中。
见余温来了,他有些意外,声音里满是嫌弃,“谁让你过来的。”
“你的助理快急疯了,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余温走到他面前站着,挡住了他面前所有的光,“其实我之前关于井水的事情是骗你的。”
盛闻终于抬起头来,眼底酝酿着怒意。
余温看着他,忽的心底一阵悲凉之意,“我陪你一起拍几张照片,当做赔礼道歉。”
“这不够。”盛闻冷冷的看着余温,仿佛想看穿她的一切心思,“听说迟书今天在邢家欺负了你?需要我帮忙吗?”
“也不算欺负……”余温让自己的眼底带着一抹的害羞,“长得丑的叫欺负,他生的那样好看,顶多算是撩拨。”
盛闻看着她春心萌动的样子,一看就是被迟书那张好看的脸给骗到了,不由得冷嗤一声,“我等你哭天喊地的时候。”
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余温却隐约看见,腕表下藏着的极其狰狞的疤痕,像是一条蜈蚣,趴在他的手腕上,她的鼻尖微微的发酸,该有多绝望,应该是用了很钝的刀子,一道道的割下了无数的疤痕。
“听闻今天是盛太太的忌日?”余温似乎是对自己说的,“节哀顺变。”
他动了动唇,还没说话,就见远处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个人,正是盛闻的助理,他满头大汗,也不敢冲着自己的领导发火,看着盛闻还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